329-31 独角戏《迷之屋》 治愈系肢体表演:带你与这个世界和解这是一部关于世界与人本身纠葛的近场表演作品,不同于传统戏剧,它通过模糊叙事的碎片化场景激发每个人的内在感受,如同狂暴中的静默,极强的内在能量和肢体表达力真实的击打内心。
《迷之屋》已上演七年,它不局限于固定空间,曾在四合院,咖啡馆,美术馆,画廊,乌镇的码头等不同属性的空间进行演出,每一场看到的都是独一无二表演。薛佳在现场通过演员的“直觉体验”与观众“直觉体验”进行连接和碰撞。她是空间表演创造者,非常擅长打破空间结构,重新构建并将表演与空间融合一体,任何空间都可以成为她的舞台。2019年开始创作出剧场版本的《迷之屋》。
观众在这里即是观者,也是参与者,与演员一起经历生活点滴,演员与观众在当下共振的内心世界进行连接,最终令观众看到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它就像一面镜子,看到每个人内心深处,是当下社会都市人共有的迷茫,孤独、困惑,压抑和无奈……观众被唤醒的记忆它不仅属于过去,也属于当下欧亿体育官网。《迷之屋》是在压抑的生命力里爆发,并最终获得释放。很多观众看完此剧都被疗愈.....
观众韩冰说:“我称薛佳的舞剧场是压力舞蹈,触动我的不是观念思想,不是技术元素,而是现场无言的涟漪,压力的凝视,超越角色的主体的茫然”
观众山影说:“很难用一种既有的艺术表达形式去定义薛佳的《迷之屋》。可以说是依近场表演小空间的特性,融合了现代舞和舞台剧形式的艺术“新物种”。
《迷之屋》不同于纯肢体表达的现代舞,虽然没有一个故事主线的剧情,却可以激发观众每个人自己的碎片化情绪片段。让我感觉有点像王家卫的电影风格,更注重情感和情绪的表达。不同的是薛佳通过自己一个人的表演,与灯光、音乐、声音、气味和充满仪式感的符号化道具互动,构建属于自己特定形式的“长镜头、空镜头”,甚至观众也是整个演出的“道具”之一。观众被薛佳的表演所牵引,完全浸入一个探寻、释放自我的过程中……一切看似与自己无关,一切又恰如昨天的自己……”
“当今社会人们很少有机会释放自己内心非常压抑的部分,作为艺术创作者,我希望在这部作品里他们能看到自己的故事,正是那些无法释怀的经历,最终与这个世界,与自己和解……”
极具震撼的一小时……被她的情感所深深地触动。好多次我不知道我是在看剧,还是就是直视一个赤裸裸的灵魂。表演的痕迹很弱,感觉就是很自然地通过肢体表达她的情感。
生活本身,就是绑着绳子在奔跑,在跳跃,在痛苦中平静,在纠葛中;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网,是我还活着的证据... 走出迷之屋,生活仍要继续,言寡,体勤,心静。不一样的只是心里那个屋子,有人带我看了两遍。我是房东,也是房客。
* 这段话,我想了很久才下笔。到最后也无法让自己满意。因为自身内心的挣扎,怎么能够用言语准确而冷冰冰的描述清楚呢。但是却能以生命共鸣。近场表演最过瘾的,莫不是可以直接听到表演者的呼吸、肢体摩擦地板的声音......
* 这不是一部线性叙事的作品,更像是有空间的迷网……这部作品对空间感的营造是绝妙的。薛佳的第一条纤绳就切割出了一个恰好略低于其身高的近地空间,并引导了下一场戏里身体运动的流向。因为那一道绳和那一道河,所有的呼吸都收敛到了地表,每一份空气都沉了下来,流动,感受着河面水汽的疗养。薛佳在剧场角落的桌子下,绕圈爬行时,桌面本就不宽。桌面的平面再低于空间的绳线,圆圈、平面和线条,构成更强一步的收缩,让人也随之紧缩。
* 全剧是就像演员表情一样令人绝望的暗黑的存在,但充满着诗意。这诗意是从演员个人内心深处生发出来的真实,并因其强烈而美的表现而击打了观众的普遍心灵。全剧可能存在多义性,既可以理解为社会对女性的压迫、世界对人的异化,又可以理解为宣传单所言的人与世界的关系,是直抵人类生存困境的呈现。从进剧场至离场,舞台靠近观众席的右下角始终放置着一盏白色的大蜡烛在燃烧,结合演出中出现的类似寺庙经铃的声响,我感到这烛光就是人的生命。这剧就是从生命观照高度照出来的。当然,这些解读自然有作为观众的我的自我投射。事实上,在这样令人震惊的身体佳作面前,一切的语言都是被彻底秒杀的苍白苍白。